“她说过,想要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,我有满格的耐心等着她。”

    “一段时间等于一年?”吴简熠服了他们了,他无奈摇头:“以前的时候,我就很佩服你的耐性,现在更是心服口服了,希望不要等我孩子满地跑的时候,你俩还在原地僵持着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我还年轻。”

    已经奔三了的吴简熠只觉得自己胸口中了一箭。

    “刚赵茹给我发消息,说她和栖枝已经到了,我现在去接她们,你先去角落里藏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季池溪:???

    吴简熠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镜,无可奈何说道:

    “你按捺一下思念之情吧,先别这么着急出现在栖枝面前,我可不想她误会我邀请她来婚礼主要是为了帮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栖枝和赵茹趁着仪式还没开始,干脆挽着手上了教堂二楼的一个安静的小阳台,白栖枝坐在靠边的位置,稍稍探出头往下看,就能一清二楚地看见场外草地上的情况。

    吴简熠将她们接进去以后,就被一通电话拉着进了教堂忙其他的事宜了。

    “这婚礼还挺气派,有意思。”赵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,悠闲地坐在躺椅上晒起了太阳,双眼微微眯着,享受得很。

    白栖枝百无聊赖地双手抓着栏杆,望着楼下人来人往,气球鲜花都布置地越来越好看,她突然心血来潮,掏出手机,想拍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她取了一个全景,随手一拍,画面鲜嫩浪漫,还挺好看的,白栖枝正想退出相册,目光却突然凝聚在照片右上角的一个角落,一棵木荷树下静静地站着一个男人,他微抬着头,似乎正好看向了她的镜头。

    白栖枝双指放大图片,想看清楚他的脸,却依旧是模糊一片,她探出头,找到了照片里的那棵树,树梢上系着一个灵动的纯白气球,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着,树下却已经空空如也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好像看见了季池溪?”

    赵茹侧了个身,继续卧在躺椅上休憩,眼睛没睁开,嘴上却在动:“不可能的,吴简熠跟他熟吗?怎么可能会邀请他,白栖枝你要是想季池溪了就自己打电话给他,别把自己憋出幻想症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。”吴简熠的婚礼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季池溪,一定是她眼花了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