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朵儿应了盛红衣的话,便领着众人一道安排了。

    要说最好的地方,便是在树屋了!

    盛红衣率先跟着金朵儿一道走,姿态洒脱随意,一边同于定说话,好似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一般:

    “于兄怎么如此拘谨,倒是让我不自在起来,你再这样,那我可不想同你喝酒了。”

    喝酒吃肉,最是逍遥,于定这样,她怕浪费了美酒佳肴!

    于定连忙讨饶:

    “晚上一起喝酒说定了哈,恰好我这里有不少好酒,红衣和季兄可得赏光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盛红衣,眼含歉意:

    “你不怪我是你大度,我做错了是真。”

    说罢,正了正脸色,一扫之前的拘谨:

    “这回出来,带了些好菜,晚上不醉不归。”

    见他很快调整了自己,盛红衣也不计较。

    本就是朋友,相逢即是有缘,她盛红衣对朋友的要求还是相当宽松的。

    她也未再多言什么:

    “成,那酉时正,咱们就定在我屋喝酒。”

    这会子日头正在天的正中高挂,才是中午,他们刚来,自有自己的私务需要打点一二。

    金朵儿带着三人七拐八绕的一会儿,便说:

    “到了!”

    “因无人进入,便只有此地还算拿得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