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傀影死了,它却活着,本身就是一大罪过。

    伥广不由又想起了傀影,心中是不以为然的嘲弄和讥笑。

    同时,他也很好奇,甚至兴起了挑战之心。

    盛红衣的名字早就在衡芜鬼城传遍了。

    甚至因为她以弱胜强,杀了傀影还能全身而退的辉煌战绩,不少家族,简直是对她深恶痛绝却又闻之色变。

    伥广不以为然,甚至觉得这事怎么看怎么蹊跷。

    这盛红衣不是身怀异宝,便是有什么底牌。

    否则如何能让一个实力不俗的鬼将,在具备众人闻之色变的天恶辅助的情况下,败了?

    如它伥广,一贯谨慎小心,绝不可能这么菜。

    当年,傀影也不是没输给它过,是有了天恶后,他才越来越厉害的。

    现在,他把一切都搞砸了,便是死了,整个傀家都要受到它的拖累,毕竟天恶既能算是它的,也不算是它的。

    天恶没了,傀家可没法跟守灵人交代呀!

    若是雷霆巨怒,也不知傀家能不能承受得起。

    傀家人天真呐,以为把这事儿全都推到盛红衣身上就完事了?

    也不知经此一事,傀家会不会整族败落,未尝不是伥家凌驾于傀家成为第一家族的机会呢!

    伥广越想越得意,只觉得近来都是好事儿。

    它毫无所觉的往前走,蓦然间,它止步不前,脸色微凝的直视着盛红衣的方向。

    原本显得干净清爽的脸配上它阴气森然的眼,显得特别的诡异阴沉。

    它终于发现不对了,前面的女人突然停住了脚步,背对着它的身姿挺立如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