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,见你带着七个小妾,三个外室在济岭城快活?

    周呈,你别太过分。

    鸣儿现在他姓程,可不姓周!”

    程东家眼底带着不耐烦,家姐独自带着侄儿程鸣,受了多少人的白眼。

    他一人独挑大梁,也未婚配,走街串巷做买卖。

    得了银子便供侄儿读书。

    说句不好听的,侄儿程鸣,程东家那是当亲儿子在养。

    那脏钱他根本不屑要,是周呈求他,他才来帮忙藏起来。

    当初跟他哭诉,说自己走上不归路,这银钱也能给母子二人留下些保障。

    近些年程东家凭借周呈,买卖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拿人手短,这才陪着周呈在此。

    “总归是一家人,当年为了向上爬,片刻不得闲。

    现在周某只想挽回。

    这名字不过是称呼,鸣儿只要叫我一声爹,也算全了父子一场。”

    “我姐说你的钱脏,不稀罕,这些年她熬出来了。

    鸣儿孝顺,聪慧,为人正直。

    若是知道有你这样的爹,焉能活下去?

    你看看济岭州府的百姓,都被你逼迫到何种境地。

    收手吧,再这样下去谁都救不了你。”